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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依然放假的初七,我想陪你坐一趟时光机

    2020-02-0243

    原标题:依然放假的初七,我想陪你坐一趟时光机

    选择寥寥的外卖页面、反复下拉刷新微博热搜的手、一半放空一半失落的心情——“开工首日”成“延假首日”,初七的意义变了,但迎接我们的这些元素却似乎如出一辙。

    唯一可能不同的,是在无法出门的百无聊赖中,那句往年“明明才初七啊!”的内心哀嚎,在今天变成了 “怎么才初七啊!”的无奈感叹。

    这次疫情之前,我们从未想过春节假期竟然也会成为一件如此漫长的事。

    这个年,个人的出游范围被挡在了家门之后。

    而作为抗击疫情的一线战场,武汉这座有1100万人口的大城,也进入了自封的第九天。

    “大病”未至前,武汉从早到晚都鲜活得热气腾腾。这里有不停歇的热闹江湖,有生机勃勃的烟火人间。

    不久前,很多人2020旅行地的首选还是武汉,准备去听江水滔滔而过,赏樱花次第芬芳。

    然而疫情突袭,街巷瞬间冷清,江城彷变空城。熙熙攘攘的只剩病房,灯火通明的唯有医院修建现场。

    身在武汉的人们主动闭门不出,对彼此负责,与病毒抗争。一些人发明了“跨楼喊话、鱼缸垂钓”,用乐观与坚韧对抗宅家的无聊;

    还有一些人则打开相册,在影像记录的回忆里,与那个美丽、大气、热情的武汉重逢,启程一场足不出户的时光旅行。

    在这段特别的日子里,让我们一起来听听不同人那些有关武汉的记忆故事。他们坐标江南江北,视角各不相同,却共同组成了一幅原汁原味的武汉图景。

    1

    勒大滴武汉,好七滴太多鸟

    我转了两趟公交去汉口吃麦当劳,

    结果发现里面在办婚礼。

    “95年我9岁,当年武汉第一家麦当劳开在江汉路,过道上挤满了找不到座位的人。奶奶一边紧紧拽着我怕我被冲散,一边问我墙上贴的长发姑娘伢是谁。那时的我虽然还叫不出名字,也知道那不是莫斯姑娘伢,而是外国的摇滚巨星。

    后来有次再去,还碰到新人在那儿结婚。于是小时候总觉得当新娘真好,可以有喝不完的奶昔。

    大早上的不该点开相册,

    现在好想出门克过早啊!

    “武汉话管吃早饭叫‘过早’。没法过早的这些日子里,只能望照片止渴。

    怀念严老幺家的重油烧麦,大颗肉丁晶晶亮;三镇甜食的煎包,吃到胃里舒舒坦坦,起身再顺着老房子的阴凉轧半小时马路;当然还有一辈子都离不开的面窝、豆皮、热干面。在武汉,吃的不是早饭,而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啊。

    如何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武汉人?

    跟他说‘芝麻楼(绿)豆糕’,

    看他能否不假思索地接出

    ‘七(吃)了不长包’。

    武汉人虽泼辣豪爽,但对甜食的钟爱与讲究,可丝毫不落后于江南。甜食老字号随便数数就一大把:华润鲜点的哈斗,汪玉霞的京果,还有曹祥泰到了端午抢都抢不到的芝麻绿豆糕。

    不过我最喜欢的却是街头制作的‘敲(kao,一声)糖’,小时就爱盯着敲糖爹爹的小锤子和小铲子看,敲一下,就有一块能甜到心里的幸福掉下来。

    2

    池塘边的榕树上,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

    说是为了参加楚才杯,

    其实就是找个理由逛文具市场。

    “小学时常常约上小伙伴去六渡桥星火商场买文具,再一起拍张流氓兔边框的大头贴。不过那时一直以为自己去的地方叫‘绿豆桥’……

    班上最漂亮的女生买了哪款新上市的铝合金外壳水性笔,周末在星火就会碰到一大帮同班同学来买同款。如今为了建地铁,六渡桥的天桥已经拆了好几年。每次路过,依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
    进了老民众

    能耍到天黑再出来。

    “当年和初恋过江去民众乐园,在渡轮上第一次牵起了她的手;长大后,再来到这座一百年前和天津劝业场、上海大世界齐名的老洋场,是陪爸爸来听汉剧《八仙闹海》。曾经,民众乐园也是他每次工资刚到手就会来耍的地方,戏法曲艺,所有时新玩乐这里都有。

    如今老民众乐园已经彻底改成了新式商场,没了从前的样子,但关于这里的美好回忆却在每个人的心中永远珍存。”

    ××的头,像皮球,

    一脚踢到黄鹤楼

    “这句顺口溜在别的地方都是踢到百货大楼,只有武汉伢野心不小,想直接踢到建在山上的黄鹤楼。

    小时候觉得黄鹤楼上山的路一点也不难走,一溜烟就爬上去,坐在台阶上等老妈气喘吁吁地跟上来。现在,疏于运动的我,速度跟老妈却差不多了。

    3

    永远硬核,永远有声有色

    每次都有人问我什么是朋克,

    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什么是朋克。

    ——吴维

    抗击疫情这段时间,

    生命之饼的歌频繁出现在武汉人的朋友圈

    武汉是一座朋克之城,为它奠定下这个称谓的一个重要元素,就是punk圈里无人不晓的生命之饼乐队。

    创建人吴维和乐队成员都非常‘武汉’,从横空出世时用歌声夹杂着武汉话轰炸麻木灵魂的愤怒小朋克,到现在边唱边发掘更多年轻独立厂牌的不羁老朋克,他们依然在输出独立观点。而我也做了20多年的粉丝,见证了他们引领武汉站上中国朋克精神高峰的黄金时代。

    那一鞋盒尘封的打口带

    被翻出来的时候,

    我哭成了一个傻子。

    “比起照片,我对旧物的感情更加强烈。当年把家长给的零花钱全部攒下,统统贡献给武汉中学门口卖西方打口带的光头大哥。后来港台的磁带也渐渐多了起来,装磁带的鞋盒从1个变成2个,再转战到抽屉。

    炎热没空调的暑假,端盘西瓜躺到凉席上,把磁带放进Walkman,歌词本上每一行都背得滚瓜烂熟,满心想得都是:‘这样的夏天能过一辈子多好呀。’(诡异的是,总会从抽屉里莫名其妙翻出来两盘不知从哪里来的《董浩叔叔讲故事》)”

    跳进东湖的乒乓少年啊,

    我不要想把你还回人海。

    ——虎啸春 歌词

    “外地朋友第一次听说武汉有跳东湖的传统时,学着我的语气瞪大了眼睛说‘搞莫斯撒?不要命的撒?’

    其实,跳东湖在武汉,不仅是一项一年一度的体育活动,不仅是虎啸春的一首歌,不仅是一个夏日音乐节,更不仅是现在已经卖到全国精酿酒吧里的IPA。它是一种城市精神——大家总是觉得武汉辛辣而彪悍,说起话来风风火火,开起车来横冲直撞。其实大江大湖畔长大的武汉人,骨子里最深沉的个性,是像浪花与流水那样,一切都可包容,只求率性生活。

    武汉留给人们的印象远远不止这些:

    珞珈山水,书香弥漫;

    江滩日落,芦苇飘荡;

    街头巷尾,灯火如银……

    武汉大学

    东湖风景区

    黎黄陂路

    黄鹤楼

    长江大桥

    无论是土生土长的武汉伢,还是来了就没想过离开的新武汉人,还有不知何时起把“去武汉上学”改口为“回武汉上学”的百万莘莘学子,亦或只是初识之缘的旅行者。那些真真切切嗅到的、听闻的、看见的和品尝了的“武汉”,都将融为心中一段不会轻易忘却的动人记忆。

    武汉,平安。等你病好了,我们再一起去吹江畔的风,亲吻樱花编织的雪;

    武汉,加油!春天总会来,我们永远,与你同在!

    - end -

    你心目中的武汉,

    是座怎样的城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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